<<有時候 多希望自己只是發了一場很長的噩夢>>
當現實比起夢境還要光怪陸離,難怪城市的人總是垂頭喪氣,夢醒時分,再也分不清確幸或不幸。
雙眼濛瀧的睜開,已忍不住想抱頭進睡。殘夢的畫面好像隱約的看到一些人,一些痛,一些忘不了的事情。稍微清醒一點,你想起了昨夜翻發的舊患,憶起了上星期承受的難過,浮現起那陣時死去活來的自己⋯ 你不禁閉上雙眼,問了自己的一句:「是真的發生了嗎?」
曾經想發一場好夢,讓自己虛構未來的美好;
如今無需一場噩夢,也能體會現實世界的一場空。
受傷後反覆不斷的後遺,是噩夢。
以為今早好轉了,但怎麼看到某張照片,聽到某把聲音,今夜的病情又再次轉壞了?復原很慢,受傷卻很快,難怪每次完全康復之前又會再次受傷。終點其實不遠,但雙腿已沒有力氣踏前痊癒。
看不到終點的無止境疲勞,是噩夢。
假期的存在就是為了望梅止渴,終點的出現就是為了有所期待,但若然此刻的疲倦是看不到盡頭的,甚至是不斷循環的一個圈,我們還哪有力氣可以把自己撐起?疲倦何時會完,但願答案不是永遠。
常理解釋不了的天方夜譚,是噩夢。
要把大半生學到的理論,領悟到的價值觀,給灌輸的認知也逐一推翻,再重新注射那些毫無根據的歪理,誰又能欣然的點頭接受?但願一千零一夜後,即使太陽從西邊上升,我們仍會感到不解和震驚。
夢內夢外,哪裡才是逃生口?
夢醉夢醒,哪種會比較難受?
看來,疲勞過度的我們也難以啟齒去回答;我們只知道,有時候,多希望自己只是發了一場很長的噩夢。
親愛的,這種感受不只是你一個人在承受。
睡不到和睡不好的輾轉反側,其實我們也在一起經歷。
一時倦了不要緊,就聽我說的今夜早點睡,床邊安放一杯水,明天醒來時即使喉嚨乾涸,也能得到開水的滋養。或許明天的天色依然陰沉,但世上哪有一輩子的天陰?
如同噩夢,當你學會面對得從容,它不過是影像比較衝擊的一種過渡。夢,沒有所謂的恆久,我們終究會醒過來,好的壞的,也始於會過去。